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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9) (第2/3页)
保护,明白生存的意义和很多道理。 就像他在不记得小时候那点事的时候,把贺辞东当成一个全然陌生的成年男人来接触的时候,那个试探和拉扯的过程,足以证明,他早就一个人长大了。 所以只要活着,生活就得继续。 有些延缓的事终究要处理。 有些账,迟早要算。 他也没有觉得发现贺辞东记忆里的人其实是自己这件事,让他观念有任何改变。 他没有非要证明的理由,没有证据,眼前这境况对方也只会觉得他精神失常。 他眼前就一件事,姚闻予。 连带着视频终究是因贺辞东的原因而被传出去的连坐罪一起,在他这里,都不算彻底过去。 只不过这个世界里,原本生活在这里的人才是主宰。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,变成了他和姚闻予的个人战争。 姚闻予嘴脸抽搐了一瞬,脸色不见好转。 他一把拿着那张纸站起来,看着岑景说:没关系,我也等着看,现在这种境地里,你能对我如何。 岑景重新拿起手机。 听见这话抬了一下眸说:等着吧,慢走,不送。 剧情的确按照原书的进度不断在往前推进。 岑景刚来时没有任何感觉,并且也从没想着按照原书剧情走。 因为作为岑景,他的结局一目了然。 现在他生活过的很多痕迹依然存在,但都有了新的符合逻辑的根据和理由,用于服务原世界的合理性。 断掉的肋骨始终在隐隐作痛。 提醒他,这不是做了一场简单的梦,是他经历过并且现在还在经历的生活。 岑景重新走到窗边,住院部楼下的花园有不少人。即使天气很冷,也有披着外套坐在长椅上和老伴聊天的老头儿和老太太,有推着病人轮椅散步的妻子,有拿着风车奔跑的小孩儿。 每一个人都真实存在。 有他们自己的人生。 岑景打开窗户在风里站了许久。 他不止一次用这样的画面提醒自己,去找寻一种存在的真实感。 当下的感觉很像他之前刚来时的感受。 这样的边缘感反而给了岑景绝大的专注力。 他现在不像刚来时原身的情况,至少不缺钱。 然后体验了一把那种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的感觉。 网络这地方,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钱,不愁找不到一些蛛丝马迹。 何况岑景本身是个前律师,懂得什么样的条件对自己最有利。 而该推进的还是在推进。 比如贺辞东当时让他延时上诉的理由戚老四,已经在贺辞东的运作下失去了威胁力。据说是在东亚栽了一大跟头,现在正逃亡在路上。 这完全让岑景放开了手脚。 一周后岑景从医院离开,开始切身投进这事儿里。同时兼顾着辰间的业务。 虽然辰间的发展脱离了时渡,现在更是连初始基金都换了一种情况,岑景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很多事情上有了不同。 这一切的理由,源于贺辞东的态度。 他回归到最初对岑景那样子的状态当中,很多企业默认他跟时渡是敌对的。 导致岑景一个星期黄了两个单子。 岑景一大早在办公室和下面的商量了一下方案,新招的前台就满含微笑地敲响了他办公室的房门。 五分钟后,岑景冷眼看着眼前这个老气横秋,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。 对方也看着岑景,第二次伸手去握桌上的水杯。 岑景看着比他年轻太多,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,中年男人莫名有些紧张。 他把公文包放到桌子上,先拿出一张名片说:岑先生你好,我姓葛,是一名律师。这次呢是受贺辞东先生的委托,来和您对接一下姚闻予先生的案子。我听说您这边没请律师,是准备自己处理是吗? 岑景保持着靠着椅背的动作。 看着中年男人说:贺辞东让你来的? 是,贺先生的助手联系的我。 岑景:你们这边是想怎么样? 对方一看岑景态度不强硬,以为有戏。 当即说道:案子的情况我多少也了解,您这边多少有些证据不足,我们是想最好能私了,不管您要价多少,只管开口。 当初视频的名义已经换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,岑景自然不可能去抓这一点。 岑景现在要按下的是姚闻予的诽谤罪。 贺辞东转头就打算拿钱砸他脸上。 岑景面无表情: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告诉他,不和解,不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