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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4) (第1/3页)
想过。岑景说。 他靠在椅子上偏头看向贺辞东,岑耀忠那老头子一天三十个电话,你说我能怎么办?他大儿子草包一个,二儿子眼看要走上不归路,我这个私生子最近好像突然重要起来了。现在可是最好的时机,股份给你,我对岑家的事业不关心,我只关心岑戴文。 他废了马林滔那事岑戴文必然知道是他做的。 他们之间能善了吗? 既然不能,那拼的就是谁先下手为强了。 贺辞东:你以为岑戴文是什么人? 聪明人。岑景说。 你错了。贺辞东,他是个能亡命的人。 七年前岑家曾陷入过一次危机,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奇迹生还,靠的就是你这个二哥。岑家实际上并非他全部的主场,他在国外有自己的关系网,生意做得并不比国内小。之所以一直撑着岑家,那完全是因为岑家洗白了他的身份。 岑家一旦倒台,岑戴文的真实背景就会遮掩不住。 他干的那些买卖,没有一个敢拿上台面。 这样一个完全没有了顾忌的人,贺辞东问他:你有信心能赢? 岑景回望,股权交给你,加上之前的事,我不插手,等着岑戴文弄死我? 他见过岑戴文,那个表面上和和气气的普通男人,转头就能插人一刀。 岑景不能一直处在这样的劣势里。 贺辞东看着他半晌,你不插手,岑家倒台之后那就是我跟他的事。 岑景:贺总这是想把我的个人私事转成企业纷争? 你忘了你的名字前面目前还冠着贺姓,不论你想与不想,这事儿都不可能跟我毫无关系。 岑景从椅子上站起来,双手撑在贺辞东的办公桌上。 他正对着坐着的贺辞东,突然笑了笑。 贺辞东。岑景看着他的嘴角说:我承认,抛却很多外在因素,利益上在你这里我没吃过亏,不过我没打算把我自己卖给你。 贺辞东: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 我知道。岑景直起身,不过我也说了,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,股权协议签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。贺总并不是非我不可,哪种选择对自己更有利,你应该比我清楚,不是吗? 刚好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,是高扬拿着打印好的纸质合同进来了。 岑景打了声招呼,好久不见。 高扬顿了下,点点头,岑先生,好久不见。 高扬现如今是摸不清这两人的想法了。 恭恭敬敬把合同递上去。 有人在场,岑景也就没再说什么,合同签好后就直接离开了。 岑景走后,高扬没有第一时间出去,而看着坐在办公桌后一言不发的老板。 问:岑先生真打算插手五号仓码头的那桩买卖? 嗯。贺辞东捏了捏眉峰,他不会收手。 可是太危险了。高扬跟着皱眉,岑戴文这次联系的人是在边境线活跃了三年多的老手,一个外号叫老谢的人。岑先生那边不知道查到多少,我们盯了他们一年多了,现在节外生枝怕是会出变故。 贺辞东:安排得怎么样了? 目前一切顺利。高扬说。 贺辞东:联系撒出去的人,货源其次,保证人安全,尽量不要让岑景和对方的人碰着面,必要时给他个□□也行。 高扬:就不能直接和岑先生说清楚? 他不知道水到底有多深。贺辞东看着窗外,也不会了解时渡在最初到底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,简单点更好。我把很多东西放到了岑戴文身上,他应该会有些心理准备。 实际上贺辞东的话里暗示的信息很多,岑景也不是没察觉。 国内外那么多企业,真正干净的没几个。 贺辞东的过去书里不详尽,但是也知道不简单,那样出身的人走到现在这个地位,中途所要经历的必定不是常人所及。 但一个渣攻贱受的感情文,不是奋斗史,更不是职场剧。 岑景现如今的处境,回忆不起来书里任何有用信息。 连岑戴文的背景都和他了解的有了很大出入。 十一月的气候带着秋末的萧索和初冬的凛寒。 所谓的五号仓码头位于東城西部临海区。 傍晚六点左右。 这个时节的天气黑得总是比以往要早。 远处海岸线还遗留着一线白,码头的集装箱摞得有五六米高,交错分布。 中间的一大片空地上,岑景就站在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