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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3) (第2/3页)
己刚过来没几天那会儿,在墨林苑门口他让他滚出去抽那事。 介意吗?他问。 贺辞东干脆从他手里拿过烟盒,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。 岑景看他一眼,然后打开车窗,将烟雾散出去。 贺辞东,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?岑景问。 贺辞东回头:我又没喝醉,为什么不知道? 岑景举手,等会啊,你让我思考思考。 岑景没说话,他一只手搭在车窗上,让指尖的烟火自燃了半截。 贺辞东同样没开口,看向另一边。 他身上的酒气还没有散尽,但是清明的眼神看不出丁点喝了酒的样子。 刚刚那话也确实不像是醉话。 很突然,也出乎意料。 岑景变化太多,对贺辞东没有特别的敌意,贺辞东自己也很清楚。 这话虽然来得有些不合时宜,但确实像是贺辞东会干的事儿。 感觉不一样,这话能解释的方向就多了。 但不仅仅是贺辞东,岑景也清楚,这话涵盖了哪个方面的意思。 乍然听来,不真实和荒诞的感觉尤其明显。 岑景甚至第一反应是贺辞东是不是在算计其他目的。 所以 岑景偏头看着他的侧脸,突然出声:贺辞东。 然后贺辞东就转过头看向他。 咔哒的声音,是岑景解开了安全带。 他上半身整个起身,几乎翻身压在了贺辞东身上,然后凑近。 近到彼此能听见对方的呼吸,看清脸面每一丝变化的情绪。 贺辞东除了最初惊讶的那不足半秒钟的功夫,就一直坐着,看着他也没动。 岑景的位置比贺辞东高,他低头问: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? 在想什么?贺辞东问。 两人的声音都有些低,岑景突然偏头抽了口烟,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烟蒂的手猝不及防抓住贺辞东浅浅的短发,迫使他往后仰头。 然后一口烟渡了过去。 这个动作显得很粗暴。 没有前兆,也没有预演。 贺辞东并没有反抗或者推开,当然也没有回应。 岑景的头发扫过贺辞东的侧脸。 然后岑景将舌头伸过去。 他的动作带着刻意压制的感觉,扫荡口腔的动作不过一秒,是呼吸交融的感觉,两人的气息同时重了。 岑景一触即离,退开的那瞬间,贺辞东终于有了反应。 他的手按住的岑景的脖子。 退离的那点距离一下子没了,反而更深。 如果岑景是迅速而敏捷的,那么贺辞东就是碾压式的。 他让岑景保持了那个压倒性的姿势,拇指摩擦过他耳后的那一小块皮肤,掠夺尽岑景最后一丝呼吸。 这是个烟草夹杂着酒味的吻。 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冲动和暴力。 甚至算不算一个吻岑景也说不清楚。 他们同时松的手,唇分,退离,却没有迅速回归自己本该所在的位置。 岑景自己并没有察觉,他的皮肤被呼吸的热度熏红过,眼角的小痣黑得越发显眼。 他保持着上位的姿势,问他:刚刚什么感觉? 贺辞东的视线略过他的脖子,点头:还不错。 那就对了。岑景勾唇一笑,从贺辞东那边的窗口抖落手里已经快要燃尽的烟灰。 他说:不论男女,听说所有的激情和感受,都来自于性冲动,说白了,荷尔蒙引导的。岑景越发贴近了,低声问他:看来贺总对我**不浅? 贺辞东往上靠了下,嘴角微勾。 他的视线刮过岑景的唇,开口:以你现在的姿势和刚刚试探的方法,我不否认这个说法。 岑景终于彻底退开,回了自己的位置。 他嗤了声说:贺总能喜欢着另外一个人,却能毫无愧疚地说着想上别的人,道德感比我以为的要低下。 贺辞东:我从没说过跟姚闻予是那种关系,更没说过我喜欢他。 那我就觉得更讽刺了。岑景道:我就是找个长期炮友,也不会找一个对自己说着感觉不一样,却处处以其他人为先,把别人看得比自己重要的这样的一个男人吧。 贺辞东笑了声,突然问:我让你接受了? 这倒没有。岑景愣道。 贺辞东:我剖白自己的感受属于个人事件。姚闻予的事儿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