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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1) (第1/3页)
还早呢,我这么年轻。再说您不是说您马上要有孙子了吗?到时候多生两个,送我个玩儿。 陈嫂摇头无奈:跟你说认真的呢。 我很认真。岑景道:不是有句俗话,低质量的婚姻不如高质量的单身吗?就我跟贺辞东,真要老了,不互相拔氧气管都是心地善良了。 陈嫂一脸你在说什么瞎话的样子。 刚好门口传来敲门声。 岑景抬头就看到一身白大褂的卫临舟憋笑的表情。 而站在他旁边的贺辞东看起来就显得有些冷酷无情了。 两人进来,陈嫂站起来说:行了,我就先走了,明天再来。 陈嫂再见。岑景说。 贺辞东:司机在门口,出门的时候小心着点。 放心吧。陈嫂看着贺辞东:少操心我,操心一下该操心的。 陈嫂离开,岑景看向卫临舟:你要笑就笑,憋出内伤小心折寿。 善良一点好吗?卫临舟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,问:我很好奇,你俩老了真打算谋杀对方? 贺辞东冷眼看他一眼。 岑景倒是开了口,道:不会,我俩可不会携手白头。 前提条件都没有,哪来谋杀机会。 岑景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:我睡了多长时间? 贺辞东看看手表:一晚上,现在是早上八点。 岑景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。 疤痕的触感还在,倒是没有昨天那么明显,也没有火辣的痛感了。 放心,毁不了容。卫临舟走过来翻看他用药的文件夹,一边说:你再待一天就可以回家休养,不过我得提醒你,这次用药过量还是很伤身的,你自己注意一点。 岑景:比如? 比如一个月内禁房事。卫临舟:自己解决也不可以。 岑景:哦。 别哦。卫临舟:药物后遗症,你之后一段时间需求可能会比以往强烈,尤其是早上,需要克制。 卫临舟说着的时候,视线已经朝着岑景的下半身扫过去。 隔着被子,什么也看不见。 岑景舌尖抵了抵口腔内壁,表情不善。 看屁看。他说。 卫临舟举手:我是医生,我难道不是光明正大? 你是泌尿科的?岑景像被戳到了关键机关,整个人都显得有活气起来,虽然是被气的,他说:我那儿没问题。 行行行,我自戳双眼行吧,我就不该有这种条件反射。 卫临舟说着拽了一把贺辞东。 你俩法律验证,绝对光明正大,我走了! 卫临舟快速离开,出门,关门,眨眼没了踪影。 岑景看向贺辞东,他倒是插着兜一派闲适。 岑景本身就浑身不对劲,确实有身体原因,加上他自己现在在医院,姓马的那孙子也不知道被贺辞东弄到哪儿了,还有岑戴文! 岑景:你站这干什么? 本来有正事。贺辞东看着他挑挑眉:但你这么戒备,就算没毛病都让人很怀疑。 你特么 行了,知道你没问题。贺辞东打断他扔来一张房卡。 就丢在被子上,他说:国富路57号,308房。 岑景捏着房卡看向他。 他当然知道贺辞东说的是什么意思。 岑景有点愉悦,勾着嘴角:这可是在法律边缘横跳,贺总看样子很支持。 贺辞东突然走过来,手撑在边上,视线和岑景持平:我从没说过我是什么好人。人完全可以交给你只要不弄死随便你干什么,但是岑景,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称之为人,脏了手未必值得。这次的事儿有我的原因,交给我处理? 谢了。岑景说:看不起谁呢? 他拇指捻过包扎的掌心,冷眼笑道:他可是想干我呢?我要不亲自把他送进男科看看,都说不过去吧。 这睚眦必报的劲儿。 贺辞东就知道是这样,停顿半晌,最终起身说了句:记得洗手。 第22章 两天后国富路那边传出一桩新闻谈资。 据说是某个有钱人玩儿男人过了头,被人给废了。 有住得近的人说听见过惨叫声,谈之色变。 虽然没有引起大轰动,但网络时代这事儿还是在几个社交平台上传播开来。短短一天时间,传得挺像模像样。 流传最广的是一张被人用担架从房子里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