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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53) (第3/3页)
京城,那岂不是会出大事。 有没有敌人来袭击京城我知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,裴帽,你的将来在哪里。 裴帽微昂下巴,高傲道:侯爷,就算你身为一品侯爷,也不能如此不明是非。 那你告诉我,捉回来的土匪呢? 朱上通冷哼一声,道:带着几百人出去,就捉了五个土匪。 唐墨讽刺的眸光落在裴帽身上,道:想必那几个土匪定然以一能敌百,真是辛苦裴将军了。 斐帽看被识破,手紧紧握紧剑柄:侯爷今天,是想发落于我。 唐墨将他眼底所有的不服气一揽入眸,轻勾嘴角:庆梚。 侯爷。庆梚来到桌前,恭敬作揖。 将裴帽的令牌摘下,从今天起他将不在北翼营内任统领一职。 裴帽大惊,上前一步,眼底厉声加深:你敢! 他一个男宠爬上来的,就算有几分天才,也不能随意拿他,他是将军,想要发落他就要由陛下下旨。 唐墨凌厉的和他对视,冷声道:不敢这两个字,从来不会出现在本侯的字典里。 庆梚上前,正想摘他的令牌,却被他一手打开。 裴帽指着唐墨,怒不可抑轻吼:唐墨,你给老子等着。 说完,看也不看他一眼,气冲冲离开主帐。 朱上通气极:这个混蛋,当真目中无人。 没有必要生气。唐墨端起白开水喝了口,道:今天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怪不得他人。 唐墨说完想站起身,脑子一阵晕眩,手忙扶住桌子。 侯爷。庆梚和朱上通脸色大变,庆梚忙上前扶住他。 朱上通挣扎着站起来,却被士兵压下去,他着急的问:侯爷,这是怎么了? 庆梚扶着唐墨坐好,道:昨夜在救援行动中,侯爷腿被划好大一个伤口,此时正发烧。 抚着额头,唐墨道:让人备车,我要回护国侯府。 他现在正想躺在自己床上好好休息,他头真的痛。 朱上通急却没有办法,让人迅速准备马车将侯爷送回护国侯府。 护国侯内,见到被抬回来的唐墨,施管家脸色大变,忙让人请太医。 回到他房间,小心翼翼扶他上床躺好,施管家看到他脏兮兮的头发,迅速让人准备温水。 唐墨在床梚和施管家二人搀扶下坐下水桶,他们手忙脚乱迅速为他清洗干净,特别是头发内的污泥。 太医到来的时候,唐墨正衣着清爽躺在床上,施管家跪在床头为他拭干头发,屋内内烧着地笼,暖如春日。 太医先是试他的额头温度,然后抬来一张椅子放在他脚边,将他受伤的腿从床搭到椅子内。 为了方便,唐墨只穿了个大裤衩,膝盖以下什么都没有,也省了要剪掉。 太医轻轻解开纱布,望着狰狞的伤口暗惊,没有想到伤得如此重。 他查看后点头:伤口处理得极好,侯爷发高烧正是伤过重引起。 他开药方让人快速抓药去煎,自己为他消毒上药,他用的是上等的金创药,比之前用的不知好多少。 伤口包扎好,唐墨就觉得伤口处痛意减少一半,人也舒服些许。 服下药后,唐墨让庆梚送了个折子到宫里,是办了裴帽的事情。 此人不能再留在北翼营,如若不然迟早有一天会出大事情。 药很快起作用,唐墨昏昏沉沉睡过去,施管家将太医请到旁边休息。 半个时辰后,太医过来把脉,烧此时已退下,才放心回宫。 唐墨觉得自己睡的有些不安稳,偶尔会梦到前世的事情,觉得很是迷茫。 再次睁开眼,映入眼前的却是萧正霆俊美的脸,那双深邃的眸底有着担忧。 萧正霆抚着他额头,语气里满是温柔和心疼:墨,感觉如何? 唐墨捉着他的手,扯开一抹笑容:没事,舒服些多,只是脚仍有些痛。 好好躺着。他三天两头受伤,萧正霆真的不知如何是好:以后有什么事,不必如此拼命。 没事,以前习惯了。 那也要为我着想一番,我会十分担心。 难道他不明白吗? 他好了,自己才能真正放心处理政事,总是让他操心。 唐墨微笑:好,以后我会注意的,之前是意外情况。 可是很痛? 只有一点点。 怎么可能,以为我没有受过伤吗? 真的没事? 不许骗我,痛的话我让太医再施针。 你以为是什么,动不动就施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