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_第236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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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236节 (第5/5页)

气得喉咙间又是一阵腥甜,她真的很怕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。

    ??近乎用尽全身的自制力,她才忍下了差点儿脱口而出的恶言,恨声道:“好,皇帝,哀家可以体谅你,答应就按你方才说的办。那你也答应哀家一个要求,立时下旨把韩征那个阉竖给哀家杀了,那哀家纵是立时死了,也死而无憾!”

    ??隆庆帝满脸的无奈,“母后怎么偏就要跟韩征过不去呢,他真的是儿子的左膀右臂,儿子离不开他,朝廷也离不开他。是不是他哪里做的不好,惹母后生气了,那回头朕狠狠申斥他一番,再让他来给母后磕头赔罪,由得母后打骂出气,这总成了吧?”

    ??太后终于控制不住尖叫起来: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你是想要哀家的命吗?哀家没有你这样忤逆不孝的儿子!那个阉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,让你这般的信任他,你可知道百官私下里都叫他‘立皇帝’,眼里心里都只有他韩征,早没有你这个皇帝了?你再这样纵容他下去,就等着他回头卖了你,你还给他数钱吧!”

    ??隆庆帝脸色不好看起来,沉声道:“母后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后宫不得干政,还请母后慎言,儿子也没有那么蠢,连如何识人用人都不知道。儿子是皇帝,是天子,难道凡事还要自己亲力亲为不成?自然只要人尽其用就好。”

    ??段嬷嬷忙在一旁打圆场,“皇上,太后娘娘没有旁的意思,只是担心您,提醒您罢了,主要您不知道韩厂公除了在您面前以外,在任何人任何地方,都已嚣张到了什么地步,太后娘娘也是怕将来会酿成大祸……”

    ??话没说完,已被隆庆帝冷声打断,“什么大祸?他一个太监,如今的一切都是因为对朕忠心耿耿而来,朕如今既能给他一切,自然他朝也能都收回,能酿成什么大祸?”

    ??太后尖声道:“他都已经谋害了你姐姐了,还算不得大祸,难道非要等到他日他谋害了你,才算得上真正的大祸吗?”

    ??隆庆帝对太后说话,总不能用与段嬷嬷说话一样的口气,只得耐下性子道:“母后口口声声韩征谋害了皇姐,证据呢?您倒是拿出证据来啊,不然就这样空口白牙的就想给他定罪,别说朕不能信服,换了谁也不能信服,而只会寒心。”

    ??太后恨道:“何须证据,除了他,谁有那个神不知人不觉的能耐,有那个胆子,又还有谁与你姐姐有那么深的仇恨?你压根儿不知道,你姐姐与那个阉竖早就结怨已久了。当初琅儿失心疯,看上了施氏那个小贱人,非要娶她为妻,你姐姐岂能容得下那样一个卑贱的儿媳?遂选在了大相国寺要那个贱人的命,不想琅儿却为了她,连命都可以不要,跟着跳着水潭……”

    ??“之后那个阉竖便恨毒了你姐姐,数度陷害,连贱人县主的位份,都是哀家为了安抚,不得不给贱人的,否则她那样一个卑贱之人,哪来的资格当县主?连哀家都得受那个阉竖的气,他有多嚣张,可想而知,之后双方又因为一些事,结仇更深……不是那个阉竖害的你姐姐,还能是谁?你姐姐可是长公主,他尚且想杀就杀,那异日弑君谋朝,难道会做不出来吗?皇帝你还做梦,真当他对你忠心耿耿呢!”

    ??隆庆帝倒是第一次听说福宁长公主与韩征的旧怨,不免就想到了福宁长公主之前几次想把施清如把他面前推的情形。

    ??随即又想到了当初邓庶人在死前竟敢算计圣躬时,也曾说过朝臣们私下都叫韩征‘立皇帝’,眼里都只有韩征,快忘记他这个皇帝了。

    ??心里要说丝毫的不痛快与猜忌都没有,自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??可转念想到韩征的恭谨与勤勉,想到韩征只忠心于他一人,为此从不与任何宗亲交好走近,以致当初邓庶人因他不肯为她所用,那般憎恨他;再想到福宁长公主一直以来的非分之想与邓庶人说来并无差别,无疑母后也一直是支持她的,所以才能纵得她越发的肆无忌惮……又觉得不能只听信太后的一面之词。

    ??母后自然不至害他,毕竟她的尊贵荣耀都来自于他,可母后摆明了有自己的私心。

    ??当然,韩征也势必有私心,可韩征说到底只是一个太监,难道还会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不成?他哪怕再大权独握,再是‘立皇帝’,也绝不至真对他的大位造成任何的威胁!

    ??念头闪过,隆庆帝已沉声道:“韩征对朕是不是忠心耿耿,朕心里有数,就不劳母后费心了,倒是母后说了这么多,说到底还是没有真凭实据,那就请恕朕也不能答应母后这个要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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